繁枝by_繁花损枝膏腴害骨

tamoadmin 成语成因 2024-06-18 0
  1. 汉初和西汉中后期的汉赋发展状况是怎样的
  2. 文心雕龙经典语句
  3. 膏腴是什么意思
  4. 屈原生平史是什么
  5. 繁花与佳人皆为我自己什么意思

传神拼音为chuán shén。它的意思是指文学艺术作品描绘人物形象逼真,生动活泼,能够表达出人物的精神特质和性格特点。相关内容如下:

1、传神一词最早见于南朝梁刘勰的《文心雕龙·诠赋》:原夫登高之旨,盖睹物兴情。情以物兴,故义必明雅;物以情观,故词必巧丽。丽词雅义,符***相胜,如组织之品朱紫,画绘之著玄黄。文虽新而有质,色虽糅而有本:此立赋之大体也。

2、然逐末之俦,蔑弃其本;虽读千赋,愈惑体要。遂使繁华损枝,膏腴害骨;无贵风轨,莫益劝戒。此扬子所以追悔于雕虫,贻诮于雾縠者也。

繁枝by_繁花损枝膏腴害骨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3、在文学作品中,传神可以通过多种方式实现。例如,通过描写人物的外貌特征、言行举止、心理活动等方面来展现人物的性格特点和精神风貌。此外,还可以通过运用比喻、象征等修辞手法来增强作品的艺术感染力和表现力。

4、在绘画艺术中,传神也可以通过多种方式实现。例如,通过精细入微地描绘人物的面部表情、肢体动作、服饰装扮等方面来展现人物的性格特点和精神风貌。此外,还可以通过运用色彩、线条、光影等技法来增强作品的艺术感染力和表现力。

5、传神是一种重要的艺术表现手法,它能够帮助艺术家更好地描绘人物形象,传达作品所要表达的主题思想和情感内涵。无论是在文学创作还是绘画艺术中,都应当注重传神技巧的运用,以提高作品的艺术价值和观赏性。

传神的组词和造句如下:

1、在组词方面,可以将“传神”与其他词语组合,形成新的词汇。例如:传神之作:指那些描绘人物形象非常逼真、生动活泼的作品。传神之笔:指那些能够描绘出人物精神特质和性格特点的笔墨。传神之画:指那些能够通过绘画表现出人物形象非常逼真、生动活泼的画作。

2、在造句方面,我们可以使用“传神”这个词语来描述文学作品或艺术作品中的人物形象。例如:这部***通过对主人公内心世界的描写,成功地传达出了他那种孤独无助、渴望关爱的情感,真是一部传神之作。

3、这幅画中的人物形象栩栩如生,无论是面部表情还是肢体动作都表现得非常传神。这位演员凭借其精湛的演技,成功地塑造了一个既善良又坚强、既温柔又坚定的角色形象,真是一位传神之演员。

汉初和西汉中后期的汉赋发展状况是怎样的

雕虫小艺的解释

(1) [insignificant skill;literary skill of no order]

虫:虫书,古代汉字的一种字体。 比喻 微不足道 的技能(多指文字技巧),亦作自谦文字卑陋之词 笺记风动,表议云飞,雕虫小艺,无累大道。?沈约 《武帝集序》 (2) 亦作雕虫小技 详细解释 犹言雕虫小技。 南朝 梁 沉约 《<梁武帝集>序》 :“雕虫小艺,无累大道。” 《北史·张普惠传》 :“雕虫小艺,微或相许,至於 此处 ,岂卿所及!” 参见 “ 雕虫篆刻 ”。

词语分解

雕虫的解释 .比喻从事不足道的小 技艺 。常指写作诗文辞赋。 南朝 梁 刘勰 《文心雕龙·诠赋》:“虽读千赋,愈惑体要。遂使繁华损枝,膏腴害骨,无责风轨,莫益劝戒。此 扬子 所以追悔於雕虫,贻诮於雾縠者也。” 唐 李 小艺的解释 .指礼、乐、射、御、书、数六艺。《大戴礼记·保傅》:“古者八岁而出就外舍,学小艺焉,履小节焉。”.小技艺。《淮南子·泰族训》:“小艺破道,小见不达。” 南朝 梁 沉约 《<武帝集>序》:“雕虫小艺

文心雕龙经典语句

一 绪说

赋这种体制是较为特殊的。由外表看去,是非诗非文,而其内容,却又有诗有文,可以说是一种半诗半文的混合体。赋本是诗中六义之一,原来的意义,是一种文学表现的态度与方法,并非一种体裁。三百篇以后,散文勃兴,接着而起的是楚辞一派的新体诗。由诗经楚辞,诗的范围扩大了,篇幅加长了,散文形式的混合以及辞藻的铺陈,都带了浓厚的赋的气味,但楚辞毕竟是一种新体诗。后人因此把屈原一派的作品,称为辞或称为骚,免得同诗赋混淆。文心雕龙内,分为辨骚、诠赋两篇,那界限也很明显。后来由荀子的赋篇,秦时的杂赋,降而至於枚乘、司马相如的创作,於是那种铺***ゼ文、体物叙事的汉赋,才正式成立。

代表汉赋的,是子虚、上林、甘泉、羽猎、两都、二京一类的作品,而不是惜誓、七谏、哀时命、九怀、九叹、九思一类的作品,因为这些文字,无论形式内容,只是楚辞的模拟,而成为屈、宋的尾声。但应当指出,淮南小山的招隐士,文字精炼,?意深远,富有艺术特色,是屈、宋以后楚辞中的一篇优秀之作。由楚辞到汉赋,是诗的成分减少,散文的成分加多,抒情的成分减少,咏物叙事的成分加强。到了这时,不仅诗与赋完全独立,就是辞与赋也有区别了。

赋者铺也。铺***ゼ文,体物写志也。......原夫登高之旨,盖睹物兴情。情以物兴,故义必明雅,物以情观,故词必巧丽。丽词雅义,符***相胜,如组织之品朱紫,画绘之著玄黄。文虽新而有质,色虽糅而有本,此立赋之大体也。(刘勰诠赋)

直书其事,寓言写物,赋也。(锺嵘诗品总论)

可知“铺***ゼ文”、“直书其事”,是赋的特质,然而里面也应该有睹物兴情的内容。可是汉代赋家,大都在铺***ゼ文上用的工夫多,睹物兴情的成分少。

其结果是词虽丽而乏情,文虽新而少质。

因此,在汉代赋中,虽有少数好的抒情作品,然大多数重在铺陈。多以夸张的手法,板滞的形式,描写宫苑的富丽,都城的繁华,物产的富饶,神仙、田猎的乐事,以及封建统治者的奢侈生活;它们虽具有文***光华、结构宏伟和语汇丰富的特色,而一般缺点,是缺少感情,缺少现实社会生活的反映;喜用艰深的辞句,生僻的文字,按类罗列,有些作品几乎成为类书。赋末虽附以规劝讽论之意,然本末倒置,轻重悬殊,所以作用也就很小。“然逐末之俦,蔑弃其本,虽读千赋,愈惑体要。遂使繁华损枝,膏腴害骨,无贵风轨,莫益劝戒。此扬子所以追悔於雕虫,贻诮於?者也。”(诠赋)刘勰这几句评论,是很正确的。汉赋中虽也有些好的作品,然大多数都是繁华损枝、膏腴害骨的东西,因此价值就不很高了。

汉书艺文志分赋为四派。一、屈原派:贾谊、枚乘、司马相如等人属之。二、陆贾派:枚皋、朱买臣、司马迁等人属之。三、荀卿派:李忠、张偃诸人属之。

杂赋派:不著作者姓名。班固这样分别,他自己必有理由,可惜没有说明。可是由现存各家的作品看来,这种分法并不妥当。在汉代初期,各家作品继承楚辞的馀绪,到了枚乘、周马相如的创作,赋的范围扩大了,是糅合着楚辞的辞藻,荀赋的形体,以及纵横家的辞令而形成汉赋那种特有的形态。在这种情形下,我们很难用屈、宋或是荀卿那种派别去限制当代的作家。叙事赋、咏物赋、说理赋、拟骚赋,都同时排列在各作家的集子里。司马相如有子虚、上林、同时又有大人、长门。王褒有九怀,同时有洞箫。扬雄有甘泉、羽猎、河东,同时有反骚。班固有两都,同时有幽通。张衡有二京,同时有思玄、归田。在一人的集子里,是并列着无论内容形式以及情调完全不同的作品。可知我们用某种派别来说明汉赋的作家,还不如从时代上来看汉赋的发展较为妥当。

 二、汉赋发展的趋势

汉赋是汉代文学的重要形式,这种形式?应当代的宫廷的需要,同时也体现出汉帝国的制度和规模,其中多为歌颂性的作品,也有些较有现实意义的作品。

在汉代的几百年间,产生了很多的赋家,赋在当时如此兴盛发达,其原因是很复杂的。

△一、汉初的赋家

自高祖至武帝初年,约有六七十年光景,是政治初平、经济建设的休养生息时期。思想界是黄、老独盛,当时挟书之律已除,学术尚未统制,在各方面都呈现出比较放任自由的气。这一时期的赋家,主要是追随楚辞,在形式上初有转变,而成就较高的是贾谊和枚乘。

△贾谊

贾谊(前二○一~前一六九),雒阳(今河南洛阳)人。自幼好学,通诸子百家之书。二十多岁时为博士,向文帝提出了许多进步性的政治建议。主张加强了中央***,击败匈奴。并力主重农,关怀人民生活。他有丰富的学识,卓绝的政治见解,本想在社会上做番事业,无奈为环境所迫,遭受到权贵的诽谤,郁郁不得志地流谪到长沙。后来虽被召回,拜为梁怀王太傅,不料梁怀王堕马丧命,于是就自伤为传无状,哭得啼啼地死去了。贾谊的性格虽较屈原稍为柔弱,但他的生活境遇及其夏郁愤慨的心情,却和屈原有些类似。他的吊屈原赋无疑是屈原的苦闷灵魂与其哀怨情感的再现,吊屈原就是吊他自己。在作品里表现出他的不幸遭遇,以及对封建政治不满的感情。“莺凤伏鼠兮,鸱枭翱翔;?茸尊显兮,谗庾得志”,正是贾谊所面临的政治现实。故其价值也就远在后人那种纯出于模拟楚辞的为文造情的作品之上。

贾谊的鹏鸟赋,形式上具有不同的特点,在赋体的形式与演进上,值得我们注意。

单于之岁,四月孟夏。庚子日斜,服集余舍。止于坐隅,貌甚?暇。异物来萃,私怪其故。发书占之,讥言其度。曰:野鸟入室,主人将去。问于子服,余去何之?吉乎告我,凶言其灾。淹速之度,语余其期。服乃太息,举首旧翼,口不能言,请对以意。万物变化,固亡休息。斡流而迁,或推而远。形气转续,变化而嬗。氵勿穆亡间,胡可胜言。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忧喜聚门,吉凶同域。彼吴强大,夫差以败。越凄会稽,句践伯世。斯游逐成,卒被五刑。传说胥靡,乃相武丁。夫祸之兴辐,何异纠缠。命不可说,孰知其极。水激则旱,矢激则远。万物同薄,震荡相转。?蒸雨降,纠错相纷。大钧播物,?央?无垠。天下不可与虑,道不可与谋。迟速有命,乌识其时。且夫天地为锯,造化为工。阴阳为炭,万物为铜。合散消息,安有常则。千变万化,未始有极。忽然为人,何足控揣。化为异物,又何足患。小智自私,贱彼贵我。还人大观,物亡不可。贪夫徇财,列士徇名。夸者死权,品庶每生。怵迫这徒,或趋西东。大人不曲,意变齐问。愚士系俗,窘若囚拘。至人遗物,独与道俱。众人惑惑,好恶积意。***恬漠,独与道息。释智遗形,超然自丧。寥所荒,与道翱翔。乘流则逝,得坻则止。纵躯委命,不私与己。其生兮若浮,其死兮若休。澹乎若深渊之靓,?乎若不系之舟。不以生故自保,养空而浮。务人无累,知命不忧。细故蒂芥,何足以疑。(?鸟赋)

这篇赋是贾谊寄居长沙的时候,见有?鸟飞入其室,以为不祥,作以的。

赋中虽有比较浓厚的黄老消极思想,但也表现了他自己的不幸遭遇,以及对黑暗现实不满的精神。所谓“贪夫徇财,列士徇名,夸者死权,品庶每生”,概括地反映出一些封建社会人物的真实面貌。从形体上来说,同楚辞一类的作品比较起来,颇有不同的地方。它主要是***用问答体的散文形式,与后来的汉赋,甚为接近。所不同者,只缺少那咱华丽的辞藻和夸张铺陈的手法。这一篇赋是荀子赋篇的继承和发展,也是楚辞的转变,是可以作为汉赋的先声的。本文根据汉书,与史记所载者不同。汉书中载吊屈原赋、?鸟赋两篇,体裁各异,班固必有所据。

因有关于赋体的演进,故略加说明。

汉初的赋家,贾谊以外与汉赋较有关系的,还有陆贾。陆贾本来是纵横家之流。班固将他的作品,列为一派的领袖,想必有特殊的地方。可惜他的作品,现在完全失传了。贾、陆以后,以赋闻名者还有枚乘、严忌、(本姓庄,避明帝讳)

邹阳、路乔如、公孙诡、公孙胜、韩安国诸人,都是吴、梁的游士,但他们的作品,流传下来的不多。其中值得注意,而在赋史上较有地位的是枚乘。

△枚乘

枚乘字叔(?~前一四○),淮阴(今属江苏)人。是汉初著名的赋家。景帝时任弘农都尉。先后游吴、梁,做过吴王刘鼻、梁孝王刘武的文学侍众。后业武帝慕他的文名,派车子去迎接他,因为年纪太老,半路上死了。汉书艺文志载他有赋九篇。现存者只有七发、柳赋和菟辕赋,后二篇前人疑为伪作,可靠者只有七发一篇了。

七发虽未以赋名,却已形成了汉赋的体制。全篇是散文,用反复的问答体,演成为叙事的形式。中间虽偶然杂有楚辞式的诗句,如“麦秀蕲兮雉朝飞,向虚壑兮背槁槐,依绝区兮临回溪”等,但并不多。它同?鸟比较起来,有两个和汉赋更相接近的特点。第一,文字语气不像?鸟那样平淡质实,而富於夸张与铺阵;其次,不全是说理的,而富於叙事写物的成分。无论内容形式,都离开了楚辞,而进入了汉赋的领域。这篇赋的意义并不深厚。两千多字的长篇是说明声色犬马之乐,不如圣贤之言的有益。要说到赋的讽喻功用,大概就在这一点。内容说,楚太子有疾,吴客去问病。首段铺阵致病之由,次段铺阵音乐之美,次阵饮食之丰,次阵车马之盛,次阵巡游之事,次阵田猎观涛之乐,但太子俱以病辞。事吴客说以圣贤方术之要言妙道,於是太子据几而起,出了一身大汗,那病就好了。

文学价值虽不很高,但也反映出当日贵族社会的奢侈*佚的生活,从侧面作了批判,具有一定的讽论意义。描写相当生动,语言也不板滞而有变化。从楚辞到司马相如、扬雄诸人的赋,七发确是一篇承先启后的作品。并且自倔的七发以后,仿作的很多。傅玄七谟序说:“昔枚乘作七发,而属文之士若傅毅、刘广世、崔る、李尤、桓麟、崔琦、刘梁、桓彬之徒,承其流而作之者纷焉。七激、七兴、七依、七款、七说、七蠲、七举、七设之篇,于是通儒大才马季长、张平子,亦引其源而广之。”这样一来,在赋史中“七”便成为一种专体了。

△二、汉赋的全盛期

武、宣、元、成时代,是汉赋的全盛期。艺文志所载汉赋九百馀篇,作者六十馀人,十分之九是这时期的产品。武、宣好大喜功,附庸风雅,一时文风大盛。

元、成二世,继其馀绪,作者不衰。班固两都赋序说:“故言语侍众之臣......朝夕论思,日月献纳。而公卿大臣......时时间作。......故孝成之世,论而录之,盖奏御者,千有馀篇。”刘勰也说:“繁积於宣时,校阅於成世。进御之赋,千有馀首。”(诠赋)这盛况也就可想而知了。

△司马相如

这一时期内的赋家,有司马相如、淮南群僚、严助、枚皋、东方朔、朱买臣、庄葱奇、吾丘寿王、刘向、王褒、张子侨诸人。名望最大,在赋史上占着显著地位的司马相如。司马相如字卿(前一七九~前一一七),小名犬子。蜀郡成都(今属四川)人。少好读者击剑。景帝时为武骑常侍。武帝时曾奉使西南,对於西南的开发,有一定贡献。后为孝文园令。不久病卒。但上年热心政治,并不得志,后来受到诽谤和挫折,对现实也感到不满,故常“称病闲居,不慕官爵”。

可见他并不是那种全无品格、阿谀逢迎的人。他同韩非一样,患着口吃的毛病,不善於讲话而长於写文。学问渊博,文***焕发,是汉赋中有代表性的作家。

艺文志载司马赋二十九篇,大都失传。现存者为子虚、上林、大人、长门、美人、哀二世六赋。另有梨赋、鱼菹赋、梓桐山赋诸篇,仅存篇名而已。子虚、上林为司马氏的代表作品。从贾谊的?鸟,枚乘的七发,到他这时候,才建立了定型的汉赋体。子虚作於梁国,叙游猎之盛,后来武帝看见了,大加赏识,恨不与此人同时。当时狗监杨得意对武帝说,他是臣的同乡,於是武帝召了他去。他说子虚不过叙诸侯游猎之事,不足观,请赋天子的游猎,遂成上林一篇。武帝读了很高兴,就命他为郎。

子虚、上林二赋,实为一篇。借三人对话,对诸侯、天子迷恋游猎,不务政事,予以规讽。“相如以子虚,虚言也,为楚称。鸟有先生者,鸟有些事也,为齐难。无是公者,无是人也,明天子之义。故空藉此三人为辞,以推天子诸侯之苑囿,其卒章归之於节俭,因以讽谏”(史记司马相如传)。在这几句话里,很概括地说明了子虚、上林的主题和形式。在主观上,司马相如作赋,是有讽谏意义的,不过作用不大,而成为扬雄所说的“劝百而讽一,曲终而雅奏”了。

梦者方九百里。其中有山焉。其山则盘纡弗郁,隆崇汇?,岑?金参差,日月蔽虚。交错***,上干青?。罢池陂ヌ,下属江河。其土则丹青赭垩,雌黄白会,锡碧金银。众色炫耀,照烂龙鳞。其石则赤玉玫瑰,琳珉琨吾。咸力地玄厉,碳石?。其东则有蕙圃衡兰,苣若射干,苍穷昔浦,江篱麋芜,诸柘巴苴。其南则有平原广泽,登降ヌ靡,案衍坛曼,缘以大江,限以巫山。其高燥则生?斯包荔,薛莎青?。其卑湿则生藏莨蒹葭,东蔷雕胡,莲藕菰苈,?闾轩芋。从物居之,不可胜图。其西则有涌泉清池,激水推移。此发芙蓉菱华,内隐钜石白沙。其中则神龟蛟龟;毒理瞥甑。其北则有阴林巨树,栓机豫樟,柱椒木兰,?离朱杨,椐梨机粟,橘柚芬芳。其上则有赤猿ㄑ猱,?鸳孔鸾,胜远射干。

其下则有白虎玄豹,曼延ァ犴。兕象野犀,穷奇曼延。(子虚赋)

这是子虚中的首段,只写了一个?梦,就费了这样大的气力。从这里我们也可知道作赋的手法。他的目的,是要夸张那地方的盛况,因此无论什麽珍禽怪兽,异草奇花,只要脑子里有的,一齐排列在那里。山水怎样,土石怎样,东南西北有什么,上面下面有什麽,老是这样铺阵下去。外表是华艳夺目,堂皇富丽,而内容实际贫乏,加以奇文僻字,令人难读,这就削弱了感人的艺术力量。挚虞在文章流别论中说:“夫***象过大,则与类相远;逸辞过壮,则兴事相违;辩言过理,则与义相失;丽靡过美,则与情相悖。此四过者,所以背大体而害政教,是以司马迁割相如之浮说,扬雄疾辞人之赋鹿以*也。”左思在三都赋序中说:

“於辞则易为藻饰,於义则虚而无徵。且夫玉卮无当,虽宝不用,侈言无验,虽丽非经。”刘勰在夸饰中说:“自宋玉、景差、夸饰始盛。相如恁风,诡滥愈甚。

故上林之馆,奔星与宛虹入轩,从禽之盛,飞廉与鹪鹩俱获。”他们一致指出汉赋专事夸张而缺乏真实性,都是很确切的,然而这种铺叙夸张的形式,却成为汉赋的定型。司马以后,一直到班固、张衡,都是如此。因为这种文字缺乏思想感情,只有这种写法,才能延长篇幅,表现自己的辞章和学问,为了要用那些奇文僻字,不得不通小学。所以当代有名的赋家,都是有名的小学家。司马相如的凡将篇,扬雄的方言与训纂篇,班固的续训纂,都是当代有名的字学书。这样一来,作赋固不容易,读赋也就很难了。

这种赋的组织,大都是几人的对话,彼此夸张形势,极言*乐侈靡之盛事;最后,是以荒乐足以亡国,仁义可以兴邦的意义作结。如上林赋的最后一节说:

“若夫终日暴露驰骋,劳神苦形。罢车马之用,扌元士卒之精,费府库之财,而无德厚之恩。务在独乐,不顾众庶。忘国家之政,贪雉免之获,则仁者不由也。”

这种劝戒的方法,正和滑稽家的隐语与纵横家的辞令一样。所不同者,一是出之於言语,一是出之於文章而已。司马迁说:“相如虽多虚词滥说,然其要归,引之节俭,此与诗之讽谏何异?”赋在儒家的眼里,认为不违反宗经原道的主旨,就在这一点。可是皇帝们往往只取其歌颂而忘其讽谏。武帝好神仙,相如赋大人以讽,结果使得皇帝更加飘飘然,这例子是很有名的。

但是,我们也应该承认:司马相如是一个富有文***和想像力的作家。其赋结构宏伟,语汇丰富,也有描写很深刻、很形象的地方。如“於是郑女曼姬,被阿纟易,揄?缟,杂纤罗,垂雾?,襞衤责褰绉,纡徐委曲,郁桡?谷。衤分々衤非々,扬衤?┰削,蜚衤?垂{髟肖},扶舆猗靡。噔呷萃蔡,下摩兰蕙,上拂雨盖;错翡翠之威蕤,缪绕玉绥。渺渺忽忽,若神仙之仿佛。”(子虚赋)他一面把郑女曼姬的形象写得非常细致生动,同时也反映出贵族社会的*侈生活。语言丰丽,用字新奇,具有鲜明的特色。其次他在长门赋里,表现出他善於用工丽的语言,作抒情的描写。他论赋说:“合綦组以成文,列锦绣而为质,一经一纬,一宫一商,此赋之迹也。赋家之心,包括宇宙,总览人物,斯乃得之於内,不可得而传。”(西京杂记)赋迹偏於形式,赋心乃重在修养和构思。所谓“包括宇宙,总览人物”,是文学作品所应当具有的特点。愈是伟大的作品,愈要具有这样的特点。

司马相如在赋史上有很大的影响。汉赋到了他,柔合各家的特质,加以自己的创造,建立了固定的形体。使后来的作家都追随他、模拟他,无法越过他的藩篱。扬雄说:“长卿赋不似众人间来,其神化所至耶?”又说,“如孔氏之间用赋也,则贾谊升堂,相如入室矣”,他对司马相如的赋,推崇备至,而是作为自己作赋的典范的。

△东方朔

东方朔(前一五四~前九三)字曼倩,平原厌次(今山东无棣东)人。为人玩世不恭,善诙谐。因古书上有许多关於他的滑稽故事,总觉得也是一个无品的文人。其实看他谏上林骂董偃的那些事体,他却是一个有胆量有气概的刚毅之士。

他的七谏,因袭楚辞,用典过多,价值不高。非有先生论、答客难二篇,虽未以赋名,却是赋体。诙谐讽刺,颇能代表他的个性。“尊之则为将,卑之则为虏,抗之则在青?之上,抑之则在深泉之下。用之则为虎,不用则为鼠。”(答客难)

封建帝王的玩弄人才,在这些句子里,很形象地表现出来。“今陛下以城中为小,图起建章,左凤阙,右神明,号称千门万户,木土衣绮绣,狗马被缋?,宫人簪?毒?昌,垂珠玑,设戏车,教驰逐,饰文***,聚珠怪,撞万石之钟,击雷霆之鼓,作,舞郑女,上为浮侈如此,而欲使民独不奢侈失农,事之难者也。”

(见汉书本传)在这里,不但大胆揭露了封建帝王的奢侈荒*的生活,而且他能当面对皇帝讲这些话,也是很有勇气的。还有枚皋,也是这时的赋家。他是枚乘之子,字少儒,武帝时为郎。他写文很敏捷,因此作品特多,艺文志载他的赋百二十篇,但现在这些作品都不传了。

△司马迁的赋

司马迁是伟大的历史家和散文家,但他也善於作赋,流传下来的悲士不遇赋一篇,是汉赋中的优秀作品,思想和艺术都有很高的价值,值得我们重视。

悲夫士生之不辰,愧顾影而独存;恒克己而复礼,惧志行之无闻,谅才题而世戾,将逮死而长勤。虽有形而不彰,徒有能而不陈。何穷达之易惑,信美恶之难分。时悠悠而荡荡,将遂屈而不伸。使公於公者,彼我同兮;私於私者,自相悲兮。天道微哉,吁嗟阔兮;人理显然,相倾夺兮。好生恶死,才子鄙也;好贵夷贱,哲之乱也。?洞达,胸中豁也;昏昏罔觉,内生毒也。我之心矣,哲已能忖;我之言矣,哲已能远。没世无闻,古人惟耻;朝闻夕死,孰云其否!逆顺还周,乍没乍起。理不可据,智不可恃。无造福先,无触祸始。委之自然,终归一矣。(悲士不遇赋)

此赋是司马迁被祸以后的晚年作品。抒写怀抱,辞意愤激,风格略近贾谊的?鸟,而倾向性更为鲜明。在这篇短文里,作者概括了他的生活悲剧,表达了他的不平之感,对於公私不分、是非不明、谄媚奉迎、倾夺排挤的黑暗现实,作了强烈的控诉。语言简劲有力,具有他的散文特色。太史公自序、报任安书和这一篇赋,是研究司马迁生平思想的重要史料。

△王褒

王褒之子渊,生卒年不详。蜀资中(今四川资阳)人。宣帝时为谏大夫。因为宣帝“颇作诗歌,欲兴协律之事”。於是能为楚辞的九江被公,以及刘向、张子侨、华龙,音乐家赵定、龚德之流,齐集於他的门下。王褒也就在那时候受了益州刺史王襄的奏荐,同他们一道待诏於金马们。王褒现有的作品,如圣主得贤臣颂、甘泉宫颂、九怀和移金马碧鸡文等篇,除九怀拟屈、宋外,其馀多为歌颂之作。值得我们一提的,是他的洞箫赋。

洞箫赋虽是以楚辞的调子写成的,但这篇文字却对於后代的文风文体颇有影响。第一,他在修辞造句方面用了极大的工夫,不是用的那种堆砌夸张的方法,而是描写精巧细微,音调和美,形象鲜明,别具风格。正如刘勰所指出的:“子渊洞箫,穷变於声貌。”(诠赋)篇中颇多骈偶的句子,开魂、晋、六朝骈俪文学之端。自他以后,恁愆的显志,崔る的达旨里,这种骈偶的文字,在赋中一天天地多起来了。第二,他又是咏物赋的完成者,荀卿的蚕、?二赋,虽为咏物,但内多隐语,辞亦简略,保有咏物赋的邹形。贾谊的?鸟,似咏物而实说理。再如枚乘赋柳,路乔如赋鹤,邹阳赋酒,公孙胜赋月,古人多疑为伪作,我们不能视为史料,真把一件小小的物件,用长篇的文字来铺写它的声音、容貌、本质、功用等等而成为一种新体裁的,不得不推王褒的洞箫。自他以后,咏物赋作者渐多。扬雄、班固、张衡、王逸、葵邕的集子里,都是这一类的作品,到了魏晋六朝,咏物赋更是触目皆是。以至於后代的咏物诗,也多少受到它的影响。

朝露清冷而陨其侧兮,玉液浸润而承其根。孤雌寡鹤娱优乎其下兮,春禽群嬉翱翔乎其颠。秋蜩不食抱朴而长吟兮,玄猿悲啸搜索乎其间。处幽隐而奥并兮,密漠泊以犭软犭彖,惟详察其素体兮,宜清静而弗谊。......

这是洞箫赋中一小段,骈偶句子的运用,描写的精巧细密,已关六朝时代织弱之风。

膏腴是什么意思

自春秋以下,黩祀谄祭,祝币史辞,靡神不至。至于张老贺室,致祷于歌哭之美。蒯聩临战,获祐于筋骨之请:虽造次颠沛,必于祝矣。若夫《楚辞·招魂》,可谓祝辞之组丽者也。汉之群祀,肃其百礼,既总硕儒之义,亦参方士之术。所以秘祝移过,异于成汤之心,侲子驱疫,同乎越巫之祝:礼失之渐也。

 至于轩岐鼓吹,汉世铙挽,虽戎丧殊事,而并总入乐府,缪韦所改,亦有可算焉。昔子政品文,诗与歌别,故略具乐篇,以标区界。

 至于托云龙,说迂怪,丰隆求宓妃,鸩鸟媒娀女,诡异之辞也;康回倾地,夷羿彃日,木夫九首,土伯三目,谲怪之谈也;依彭咸之遗则,从子胥以自适,狷狭之志也;士女杂坐,乱而不分,指以为乐,娱酒不废,沉湎日夜,举以为欢,荒*之意也:摘此四事,异乎经典者也。

 至如郑庄之赋《大隧》,士蔿之赋《狐裘》,结言扌豆韵,词自己作,虽合赋体,明而未融。及灵均唱《骚》,始广声貌。然则赋也者,受命于诗人,而拓宇于《楚辞》也。于是荀况《礼》《智》,宋玉《风》、《钓》,爰锡名号,与诗画境,六义附庸,蔚成大国。遂述客主以首引,极声貌以穷文。斯盖别诗之原始,命赋之厥初也。

 知诗为乐心,声为乐体;乐体在声,瞽师务调其器;乐心在诗,君子宜正其文。“好乐无荒”,晋风所以称远;“伊其相谑”,郑国所以云亡。故知季札观乐,不直听声而已。

 赞者,明也,助也。昔虞舜之祀,乐正重赞,盖唱发之辞也。及益赞于禹,伊陟赞于巫咸,并扬言以明事,嗟叹以助辞也。故汉置鸿胪,以唱言为赞,即古之遗语也。至相如属笔,始赞荆轲。及迁《史》固《书》,托赞褒贬,约文以总录,颂体以论辞;又纪传后评,亦同其名。而仲治《流别》,谬称为述,失之远矣。及景纯注《雅》,动植必赞,义兼美恶,亦犹颂之变耳。

 原夫颂惟典懿,辞必清铄,敷写似赋,而不入华侈之区;敬慎如铭,而异乎规戒之域;揄扬以发藻,汪洋以树义,虽纤巧曲致,与情而变,其大体所底,如斯而已。

 原夫登高之旨,盖睹物兴情。情以物兴,故义必明雅;物以情观,故词必巧丽。丽词雅义,符***相胜,如组织之品朱紫,画绘之著玄黄。文虽新而有质,色虽糅而有本,此立赋之大体也。然逐末之俦,蔑弃其本,虽读千赋,愈惑体要。遂使繁华损枝,膏腴害骨,无贵风轨,莫益劝戒,此扬子所以追悔于雕虫,贻诮于雾縠者也。

 秦世不文,颇有杂赋。汉初词人,顺流而作。陆贾扣其端,贾谊振其绪,枚马播其风,王扬骋其势,皋朔已下,品物毕图。繁积于宣时,校阅于成世,进御之赋,千有馀首,讨其源流,信兴楚而盛汉矣。

 盟者,明也。骍毛旄白马,珠盘玉敦,陈辞乎方明之下,祝告于神明者也。在昔三王,诅盟不及,时有要誓,结言而退。周衰屡盟,以及要劫,始之以曹沫,终之以毛遂。及秦昭盟夷,设黄龙之诅;汉祖建侯,定山河之誓。然义存则克终,道废则渝始,崇替在人,祝何预焉?若夫臧洪歃辞,气截云蜺;刘琨铁誓,精贯霏霜;而无补于汉晋,反为仇雠。故知信不由衷,盟无益也。

 乐府者,声依永,律和声也。钧天九奏,既其上帝;葛天八阕,爰及皇时。自《咸》、《英》以降,亦无得而论矣。至于涂山歌于候人,始为南音;有娀谣乎飞燕,始为北声;夏甲叹于东阳,东音以发;殷整思于西河,西音以兴:音声推移,亦不一概矣。匹夫庶妇,讴吟土风,诗官***言,乐胥被律,志感丝篁,气变金石:是以师旷觇风于盛衰,季札鉴微于兴废,精之至也。

 将核其论,必征言焉。故其陈尧舜之耿介,称禹汤之祗敬,典诰之体也;讥桀纣之猖披,伤羿浇之颠陨,规讽之旨也;虬龙以喻君子,云蜺以譬谗邪,比兴之义也;每一顾而掩涕,叹君门之九重,忠恕之辞也:观兹四事,同于《风》、《雅》者也。

 暨建安之初,五言腾踊,文帝陈思,纵辔以骋节;王徐应刘,望路而争驱;并怜风月,狎池苑,述恩荣,叙酣宴,慷慨以任气,磊落以使才;造怀指事,不求纤密之巧,驱辞逐貌,唯取昭晰之能∶此其所同也。及正始明道,诗杂仙心;何晏之徒,率多浮浅。唯嵇志清峻,阮旨遥深,故能标焉。若乃应璩《百一》,独立不惧,辞谲义贞,亦魏之遗直也。

 故论其典诰则如彼,语其夸诞则如此。固知《楚辞》者,体宪于三代,而风杂于战国,乃《雅》、《颂》之博徒,而词赋之英杰也。观其骨鲠所树,肌肤所附,虽取熔《经》旨,亦自铸伟辞。故《骚经》、《九章》,朗丽以哀志;《九歌》、《九辩》,绮靡以伤情;《远游》、《天问》,瑰诡而慧巧,《招魂》、《大招》,耀艳而***深华;《卜居》标放言之致,《渔父》寄独往之才。故能气往轹古,辞来切今,惊***绝艳,难与并能矣。

 夫盟之大体,必序危机,奖忠孝,共存亡,戮心力,祈幽灵以取鉴,指九天以为正,感激以立诚,切至以敷辞,此其所同也。然非辞之难,处辞为难。后之君子,宜存殷鉴。忠信可矣,无恃神焉。

 大舜云∶“诗言志,歌永言。”圣谟所析,义已明矣。是以“在心为志,发言为诗”,舒文载实,其在兹乎!诗者,持也,持人情性;三百之蔽,义归“无邪”,持之为训,有符焉尔。

屈原生平史是什么

词语解释

膏腴[ gāo yú ]

⒈? 肥沃。

例今媪尊长安君之位,而封之以膏腴之地。——《战国策·赵策》

他们进行了适度的深耕,撒下肥料,努力使土地变得膏腴起来。——《土地》

英 fertile;

国语辞典

膏腴[ gāo yú ]

⒈? 形容土地肥美。

引三国魏·卫觊〈与荀彧书〉:「关中膏腴之地,顷遭荒乱,人民流入荆州者十万余家。」

反贫瘠

⒉? 比喻事物丰富、华美。

引南朝梁·刘勰《文心雕龙·诠赋》:「遂使繁华损枝,膏腴害骨,无贵风轨,莫益劝戒。」

造句

1、旧的财政体系在革命中已经崩溃,东南膏腴之区,皆是创痍遍野,各省亦自顾不暇,其地丁杂税无法应时解集,以济中央之需。

2、江南水乡自古就是膏腴之地,如今变得更加繁荣富足。

3、因为开渠引水,使得这大片荒原竟变成了膏腴之地。也作“膏腴之壤”。

3、、、汉中是块膏腴之地,四面环山,***丰富,人民富足。

繁花与佳人皆为我自己什么意思

在中国文学史上,屈原是第一个伟大的诗人。他的不朽杰作《离骚》,是现存第一篇宏伟壮丽的抒情长诗。屈原和《离骚》,无愧为巍然耸立在中国文学史上的巍峨丰碑。

屈原(前340?—前278?),名平,字原,出身于楚国贵族,与楚王同姓。其祖先屈瑕,为楚武王熊通之子,受封于“屈”地,乃以“屈”为氏。关于屈原的生卒年问题,历来意见分歧,迄今尚无定论。由于学者们对屈原自叙“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离骚》)的理解有别,推算方法各异,因而结论各不相同。据郭沫若考证,生年为前340年,卒年为前278年。关于屈原的生平事迹,主要见于《史记·屈原列传》。但其所记,颇为粗略,且有牴牾扞格之处,或系后人窜乱所致。据现有资料看来,屈原才高学博,明于治乱,善于应对,具有远大的政治抱负。他生当楚怀王、顷襄王时代,曾任“左徒”和“三闾大夫”之职。他初得怀王信任,在内政和外交方面都有显著成就。但“信而见疑,忠而被谤”,怀王听信谗言怒而疏之。他曾一度流于汉北。屈原既疏,群小得势,楚国政治日趋***。怀王昏庸贪婪,刚愎自用,因受张仪之欺,愤而两度伐秦,均遭惨败,后竟囚秦而死。顷襄王继位,谄谀用事,屈原竟被放逐于江南。这时候,楚国政治更加黑暗,“既无良臣,又无守备”(《战国策·中山策》)。百姓心离,国运危殆。公元前278年,秦将白起攻拔郢都,烧毁楚先王墓,顷襄王逃往陈城。眼见祖国沦亡,人民遭难,屈原万分悲愤,极端绝望,于是怀石自沉汨罗而死,其时传说为5月5日。屈原的一生是悲剧的一生。但这不仅是他个人的悲剧,也是楚国的悲剧和时代的悲剧。

《汉书·艺文志》著录屈原作品26篇,但未列篇名。按王逸《楚辞章句》,标明“屈原之所作”者为《离骚》、《九歌》(11篇)、《天问》、《九章》(9篇)、《远游》、《卜居》、《渔父》,合于25篇之数。这也许本于当初刘向的校定。但后世学者对此颇多异议。或谓《远游》、《卜居》、《渔父》乃后人所作。目前比较一致的看法是:《离骚》、《天问》确为屈原之作无疑;《九章》中虽有后人拟作之可疑者,但基本上仍可认定为屈原作品;《九歌》则是屈原在楚国民间祭歌的基础上加工改造的再创作。另有《招魂》一篇,据司马迁之说,亦应认为屈原所作。

以《离骚》为代表的这些作品,奠定了屈原在文学史上的崇高地位。

关于《离骚》题义,自西汉以来,亦颇多异说。司马迁释为“离忧”(《史记·屈原列传》),班固释为“遭忧”(《离骚赞序》),王逸解为“别愁”(《楚辞章句·离骚经序》)。后人有从方言角度作解,以为“离骚”即“牢骚”者;也有从音韵着眼,认为《离骚》即《劳商》,为楚古曲之名者。此外说解还多,但都大同小异。现在看来,马、班之说最为近古,合乎诗人命题之旨,且于训诂有据,是较为可信的。

据两汉诸家旧说,《离骚》作于怀王时代屈原遭谗被疏之时。但从近古至现代,一些学者则认为《离骚》是屈原于襄王之世被放逐江南时所作。值得注意的是,《离骚》中有一些关于年岁的反复咏叹:“汨余若将不及兮,恐年岁之不吾与。”“老冉冉其将至兮,恐修名之不立。”“及年岁之未晏兮,时亦犹其未央。”“及余饰之方壮兮,周流观乎上下。”此外,“岂余身之惮殃兮,恐皇舆之败绩”还表现了诗人对国将倾危的忧患之情。由此可见,《离骚》应作于诗人将老未老之际、楚国将败未败之时。这个时期,应属怀王在位的最后几年之内。

《离骚》是屈原心灵的歌唱。它展现了诗人“存君兴国”的“美政”理想,深沉执著的爱国感情,放言无惮的批判精神和独立不迁的峻洁人格。在全诗的字里行间,闪耀着诗人灿烂的思想光芒。

屈原“美政”理想的崇高目标是实现天下一统。他在《离骚》中称道“前王”、“前圣”,但他所讴歌的典范并不囿于楚国的历史传统,如尧、舜、禹、汤、周文王等,都是属于华夏诸国所公认的楷模。而他所列举的破国亡身的历史人物,如启、羿、浞、浇、桀等,也都是天下所公认的昏君奸臣。诗人所描叙的上下求索、四方神游的所在,也突破了狭隘的楚国境域,诸如天津、西极、流沙、赤水、崦嵫、咸池等等,几乎包括了神话传说中整个中国的辽阔疆土和广大空间。这正是诗人热切向往天下一统的形象表现,同时也反映了诗人具有深沉厚重的历史意识。

主张以民为本是屈原“美政”理想的根基。他在《离骚》中反复吟诵道:“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皇天无私阿兮,览民德焉错辅。”“瞻前而顾后兮,相观民之计极。”明确表现了关心民生、重视民心的思想和“有德在位”的主张。在屈原看来,举贤使能是其“美政”理想能否实现的关键。他旗帜鲜明地提出了“举贤而授能”的主张,并且对历史上不问出身贵贱、惟贤是举的圣王贤君大加颂扬。他主张修明法度,所谓“循绳墨而不颇”,“绳墨”即喻法度,认为这是实现“美政”理想的途径。因为现实是“背绳墨以追曲兮,竞周容以为度”,所以不仅需要“乘骐骥以驰骋”,而且必须“明法度之嫌疑”(《九章·惜往日》)

屈原的参政实践以失败告终,但他的参政意识却在心底积淀、升华,最终化为“美政”理想,再现于《离骚》。“其存君兴国而欲反覆之,一篇之中三致意焉。”(《史记·屈原列传》)

屈原以一颗赤子之心,深情地眷恋着多难的祖国。他在《离骚》中倾诉衷情:“岂余身之惮殃兮,恐皇舆之败绩!”楚国不能容他,他却离不开楚国。以屈原之才干,当时不难另谋出路。他也确实考虑过“远逝以自疏”。然而当他神游四方之时,“忽临睨夫旧乡”,那积淀于胸中的爱国情愫千丝万缕缚住了他,使他“蜷局顾而不行”。诗人宁肯以身殉国,也不愿离开父母之邦。这是何等坚贞、纯洁、崇高的爱国感情啊!然而应该指出,屈原的爱国思想与狭隘的忠君意识连在一起,其消极影响亦不容忽视。

屈原经受了战国时代精神的洗礼,故其《离骚》放言无惮,“为前人所不敢言”(鲁迅《摩罗诗力说》)。他责数楚王不察忠良、反信谗佞:“荃不察余之中情兮,反信谗而齌怒。”怨怪楚王言而无信、变化无常:“初既与余成言兮,后悔遁而有他。”他更义愤填膺地痛斥世俗和群小:“世溷浊而嫉贤兮,好蔽美而称恶。”“众皆竞进以贪婪兮,凭不猒乎求索。”班固批评屈原“露才扬己”(《离骚序》),颜之推也斥责他“显暴君过”(《颜氏家训·文章》),他们的讥评,正好从反面印证了屈原批判精神的思想价值。

屈原志洁行廉,正道直行,既怀内美,又重修能。诗人在《离骚》中抒写了对真、善、美的执著追求和对***、恶、丑的无情挞伐。他说:“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路曼曼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诗人具有峻洁的人格,崇高的追求,坚贞不渝的操守和不屈不挠意志。王逸赞之为“此诚绝世之行,俊彦之英也。”(《楚辞章句序》)然而“绝世之行”必有离群之忧,“俊彦之英”深陷落寞之境。屈原惟寄希望于楚王,就难免要产生“已矣哉!国无人莫我知兮”的孤独感、绝望感。这可说是酿成诗人悲剧的一大心理因素。

《离骚》全长373句,2490字,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首由诗人自觉创作、独力完成的长篇抒情诗。诗人屈原的出现和《离骚》的产生,为文学自觉时代的来临开了先路。

《离骚》艺术造诣极高,无论在形象塑造、创作方法、表现手法和形式、语言诸方面,都有开拓、创新,取得了辉煌的成就。

诗人以第一人称的口吻,抒写了这位名曰“正则”、字曰“灵均”的主人公的世系、出身、品格、抱负,描叙了他的志趣、爱好、服饰、言行和境遇,展现了他的心灵世界。在“灵均”的身上,诗人熔铸了自己的意识、情感、理想和人格。

屈原继承、发展了《诗经》、神话的优良传统,他的《离骚》以现实主义为基调,以浪漫主义为特色。二者的完美结合,标志着创作方法的突破和发展,也证明了屈原无愧为一位伟大的艺术家。《离骚》的现实主义基调体现为诗人以极富个性化的笔触,真实而深刻地揭示了战国后期那一特定历史时期楚国政治的黑暗和社会的混浊,真率地抒发了诗人的理想和感情。然而《离骚》更为引人注目的成就则是富有浓厚的浪漫主义特色,其具体表现为:火样的***,飞腾的想象,奇幻的意境和绚丽的文***。这在诗中上下求索、四方神游的描写里表现最为突出。《离骚》是一曲激越而壮丽的悲歌。它颂扬了崇高的理想、峻洁的人格,歌赞了坚贞不渝、宁死不屈的斗争精神,令人激昂、振奋,给人鼓舞。

《离骚》中比、兴手法的运用也有较大变化、发展。诗人寄情于物,托物寓情,创造出富于象征意味、具有审美价值的艺术形象。诸如善鸟香草、恶禽臭物、灵修美人、宓妃佚女、虬龙鸾凤、飘风云霓、高冠奇服、玉鸾琼佩等等,或配忠贞,或比谗佞,或媲君王,或譬贤臣,或托君子,或喻小人,都已不再是独立存在的客体,而是融合了主体情感、品格和理想的某种象征,或者说是蕴含艺术趣味的某种意象。这显然是对《诗经》比、兴手法的开拓,实开后世诗人“寄情于物”、“托物以讽”的先河,促进了中国古代诗歌艺术的发展。

《离骚》的艺术成就还表现在它对诗歌形式和语言的革新上。所谓“骚体”的新创,“固已轩翥诗人之后,奋飞辞家之前。”(《文心雕龙·辨骚》)应是屈原对诗歌发展的一大贡献。《离骚》在语言艺术上也有不少新的开拓。如双声、叠韵、重言的运用,都较《诗经》有新的发展。特别是大量吸收楚地方言口语入诗,显示了新的风***。宋人黄伯思指出:“若些、只、羌、谇、蹇、纷、侘傺者,楚语也。悲壮顿挫,或韵或否者,楚声也。”(《校定楚词序》)此外如扈、汨、搴、莽、诼、凭、媭、邅等等,也都是楚地的方言口语。“兮”字的运用,更引人注目。这些特点,可说是“骚体”的主要标志。

三 屈原的其他作品

《九歌》《九歌》是屈原在楚国民间祭神乐歌的基础上改写而成的一组体制独特的抒情恃。其中仍然保留了歌、舞、乐三者结合的特点。

《九歌》袭用古曲之名。所谓《九歌》,即指由多篇乐章组成的歌。故屈原《九歌》并非9篇,而是11篇。关于它的写作年代,历来有作于屈原早期或晚年两种说法。从《九歌》的内容看来,它的写作有一个搜集、整理的较长过程,不可能作于一时一地,但最后写定应在屈原晚年放逐江南流浪沅、湘之时。

《九歌》的写作与楚国巫风之盛行密切相关。它是楚国沅、湘之间原始宗教迷信的产物。《九歌》所祀诸神分别是:天神(《东皇太一》)、日神(《东君》)、云神(《云中君》)、湘水之神(《湘君》、《湘夫人》)、司命之神(《大司命》、《少司命》)、河神(《河伯》)、山神(《山鬼》)、为国阵亡者之神(《国殇》)。最后一篇《礼魂》,是祭祀结束时的送神曲。看来自成体系,大致再现了楚国民间祭歌的基本风貌。

《九歌》题材特殊,风格独异。它在精神实质上与《离骚》一脉相承,而在艺术上却自具特色。

与《离骚》的直抒胸臆不同,《九歌》以流传于楚国民间的神话故事为背景,主要通过神灵形象的塑造,借其口而抒情。《九歌》中所塑造的神灵形象,既闪烁着神的灵光,又具有人的性格;既神奇高远,又平凡亲切。经过诗人的艺术创造,神灵被人格化了。

《九歌》的基调是礼赞神明,但其内容颇多恋情的描写。无论是神与神或神与人之间的恋爱,都洋溢着人世间的生活气息。诗人善于融情入景,突出环境的烘托和气氛的渲染。如“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嫋嫋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湘夫人》)“雷填填兮雨冥冥,猨啾啾兮又夜鸣。风飒飒兮木萧萧,思公子兮徒离忧!”(《山鬼》)等等,大都把缠绵凄婉之情融入凄迷苍茫之景,形成了清丽的格调和优美的意境,代表着《九歌》的主要艺术倾向。较为特殊者是《国殇》。此篇礼赞为国捐躯者之神,描写了悲壮激烈的战斗场面,歌颂了楚国卫国将士们的英雄气概,刚健雄浑,深沉质朴,激昂扬厉,悲歌慷慨。其格调雄健而意境壮美。

《九歌》的语言清丽华美,令人赏心悦目;且音调铿锵,韵味悠长,启人无限情思。它虽以六言为主,但也有五、七言之句,长短适意,节奏鲜明,音韵谐美,宛转动听。特别是“兮”字用于句中,几乎代替了所有虚字的功能,不同于《离骚》的用于句末专为语助。这就扩大了它的意义和作用,体现了炼句技巧的进步。

《九章》《九章》包括9篇作品。这些作品当初散篇单行,并无《九章》之名。其名始见于西汉末年刘向所作《九叹·忧苦》:“叹〈离骚〉以扬意兮,犹未殚于〈九章〉。”而刘向又是《楚辞》的最早编辑者,故一般认为,《九章》之名应即刘向所加。《九章》并非一时一地之作。其中,《橘颂》写作最早,可能作于屈原被疏之前。《惜诵》、《抽思》、《思美人》可能作于被疏之后。《袁郢》、《涉江》、《悲回风》、《惜往日》、《怀沙》等篇,则应作于屈原既放江南之后。

《九章》的思想内容与《离骚》大体相似。除《橘颂》外,各篇均为屈原某一生活片断的写照,表现了诗人在某一特定时期的思想感受。诗人的“美政”理想、爱国感情、批判精神和峻洁人格,在《九章》中也有不同程度的表现。在《九章》中还不难发现与《离骚》形神毕肖的众多诗句,有的甚至整段相似。这说明,在精神实质上,《九章》是与《离骚》基本一致的。

《九章》的艺术风貌也与《离骚》大体相似。不过,《离骚》富有浓厚的浪漫主义特色,《九章》虽也不乏浪漫主义的笔触,却主要显示了鲜明的现实主义特征。《九章》不以飞腾的想象和奇幻的意境取胜,而以具体的写实和直接的抒情见长。如《哀郢》写顷襄王21年(前278年)秦将白起攻克楚国郢都的历史悲剧,诗人开篇即描写了亲眼所见的一片国破家亡、人民离散奔逃的惨象:“皇天之下纯命兮,何百姓之震愆?民离散而相失兮,方仲春而东迁。”接着描述自己身为难民中的一员,离乡去国的流亡经历和内心痛苦。其描述有如“实录”,而抒情则坦陈心怀。这样的特点,在《涉江》、《惜往日》等篇中,也有突出的表现。

《九章》写景寄情颇为独到。如:“望北山而流涕兮,临流水而太息。望孟夏之短夜兮,何晦明之若岁!”(《抽思》)写山水,言节候,景语情语融为一体。又如《怀沙》写:“眴兮杳杳,孔静幽默。”蒋骥说:“杳杳则无所见,静默则无所闻。盖岑僻之境,昏瞀之情,皆见于此矣。”(《山带阁注楚辞》卷4)象这样善于寓情于景的佳句,在《涉江》、《思美人》、《悲回风》中也有不少。

《橘颂》在《九章》中独具一格。它名为《橘颂》,实为诗人的自我人格写照。它写道:“后皇嘉树,橘徕服兮。受命不迁,生南国兮。深固难徒,更壹志兮。”诗人以橘自比,借颂橘而言志。接着描绘橘树“姱而不丑”的外形之美,赞颂它“独立不迁”、”廓其无求”、“横而不流”、“秉德无私”的内在美质。这是一支高尚人格的颂歌。诗人“比物类志为之颂”(王夫之《楚辞通释》卷4),不仅是对比兴手法的扩大和突破,而且开拓了后世咏物诗发展的道路。

《天问》《天问》就是“问天”,亦即对天问难。“天”是诗人设疑问难的对象。《天问》的写作年代无从确考。但从篇中不无愤懑忧思之情以及篇末“伏匿穴处,爰何云?荆勋作师,夫何长?”“吾告堵敖以不长”等句看来,它大约作于怀王末年,屈原遭谗被疏流于汉北之时。

《天问》是我国文学史上绝无仅有的一篇奇文。全文包括370多句,1500余言。作者一口气提出了170多个问题,举凡天地山川、神话故事、历史传说、天命人事、现实生活等等方面,均有所涉及。这不仅显示了屈原确实是“博闻强志”,而且充分体现了他大胆怀疑,敢于向传统挑战,勇于探求真理的进取精神。这种精神乃是光辉的屈原精神的重要组成部分。

《天问》开篇写道:“曰:遂古之初,谁传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以一“曰”字领头,一开始就对天地开辟、宇宙生成这一最重大也最基本的问题发出疑问。接着便对山川地理、日月星辰等一系列未知的自然现象设疑问难,表现出不迷信、不盲从、勇于求索的可贵精神。

诗人由天地山川之问进而问及神话故事和历史传说,反映了屈原深沉厚重的历史意识。值得注意的是关于天命人事的问难。诗人问道:“舜服厥弟,终然为害。何肆犬体,而厥身不危败?”“眩弟并*,危害厥兄,何变化以作诈,后嗣而逢长?”诗人对所谓“福善祸*”的诘难,实际上反映了对“天命”的怀疑和批判。

《天问》最后涉及现实生活和诗人自身:“薄暮雷电,归何忧?厥严不奉,帝何求?伏匿穴处,爱何云?荆勋作师,夫何长?悟过改更,我又何言?”字里行间透发出屈原关心现实政治的热情和饱含忧患的愤懑。

《天问》纯以问句构成,篇幅巨大,内容广博,思想奇特,富于哲理。它对哲学、史学、神话学、民俗学都有特殊的贡献。

但对它的文学价值,却存在不同看法。实际上,《天问》构思新颖,形式独特,感情激越,格调高古。就文体而言,《天问》堪称近文之赋。它“苞括宇宙,总览人物”,具有所谓“赋家之心”(《西京杂记》);并且主要以四言为句,四句为节,韵散相间,错落有效。它的产生,对赋体的形成和发展有着直接影响。屈原作品以写怀言情为主,而《天问》却有论事说理的倾向。汉初贾谊赋将言情与说理结合起来,正是对这一特点的继承和发展,应该说,《天问》的文学价值是不容否认的。

《招魂》司马迁说:“余读《离骚》、《天问》、《招魂》、《哀郢》,悲其志。”(《史记·屈原列传》)他把《招魂》与《离骚》等篇相提并论,显然认为《招魂》也是屈原的作品。但王逸等认为《招魂》是宋玉所作。现在看来,司马迁之说较为近古,且必有所据,目前尚无确凿证据足以证明其误,故不宜轻易否定。从《招魂》所叙宫室之美,服食之奢,之盛,士女之乱等情景看来,其所招之人非君王莫属。因此,说屈原作《招魂》以招怀王之魂,是比较可信的。史载楚怀王三十年(前299),怀王人秦被扣;顷襄王三年(前296),怀王客死于秦。《招魂》之作,大约就在此后不久。

《招魂》是《天问》的艺术形式、表现手法和语言艺术都有创造性的成就。

“招魂”是存在于科学文化比较落后的民族中的一种迷信风俗,古今中外都有。屈原《招魂》的产生便与当时楚国巫风之盛有密切关系。它是屈原改造民间流行的巫觋招魂辞的形式再创作而成。《招魂》前有序言,中为招魂辞,后有乱辞,以招魂辞为主干。这种结构形式和正反对照的写法以及招魂辞句尾通用极其特殊的“些(应即“此此”的重文复举)字,显示了民间巫觋招魂辞的形式特征。《招魂》之作再次证明屈原是善于从现实生活和民间文艺中吸取营养的伟大诗人。

《招魂》不同于《离骚》、《九章》之以抒情见长,而是以善于描写著称,它无论“外陈四方之恶”,还是“内崇楚国之美”(王逸《楚辞章句·招魂序》),都极尽铺陈夸张之能事。值得注意的是,诗人的铺陈夸张尽管出于幻想,但绝非凭空臆造。如写东方日出之所:“十日代出,流金铄石”;写南方蛮荒之地:“雕题黑齿,得人肉以祀”,“蝮蛇蓁蓁,封狐千里”;写西方之沙漠:“流沙千里”,“三谷不生”,“求水无所得”;写北方之严寒:“增冰峨峨,飞雪千里”。由此可知,诗人见多识广,又善于观察生活,这样的夸张确实抓住了描写对象的某些特征。

诗人对天地四方的描写极富浪漫主义色彩,而对“楚国之美”的描写又无不是对现实世界中楚王奢靡生活的如实写照和细致刻划,显示出现实主义的特征。

《招魂》“铺***摛文”,其描写的铺张和文藻的富丽实开汉赋之先河。但后世赋家纷起效法,专务文辞之巧丽,则不免“繁华损枝,膏腴害骨”(《文心雕龙·诠赋》)了。

繁花的解释

[various flowers;luxuriant flowers]

盛开 的花;各种各样的花 公园里万紫千红,繁花似锦 详细解释 亦作“ 繁华 ”。1.盛开的花;繁密的花。 晋 陶潜 《荣木》 诗之二:“繁华朝起,慨暮不存。” 南朝 梁 刘勰 《文心雕龙·诠赋》 :“遂使繁华损枝,膏腴害骨。” 唐 李益 《牡丹》 诗:“紫蕊丛开未到家,却教游客赏繁华。” 唐 李商隐 《和马郎中移白菊见示》 :“素色 不同 篱下发,繁花疑自月中生。” 元 倪瓒 《三月一日自松陵过华亭》 诗:“春与繁花俱欲谢,愁如中酒不能醒。” 清 纳兰性德 《南乡子》 词之四:“烟暖雨初收,落尽繁华小院幽。” 鲁迅 《 彷徨 ·在酒楼上》 :“几株老梅竟斗雪开着满树的繁花, 仿佛 毫不 以深冬为意。” 艾青 《复活的土地》 诗:“河岸上,春天的脚步所 经过 的地方,到处是繁花与茂草。” (2).犹百花。 三国 魏 曹植 《 朔风 》 诗之四:“繁华将茂, 秋霜 悴之。” 南朝 宋 《咏史》 :“寒暑在一时,繁华及春媚。” 宋 范成大 《陆务观作春愁曲悲甚作诗反之》 :“ 东风 本是繁华主,天地元无著愁处。” 清 平步青 《霞外攟屑·诗话·持雅堂诗集》 :“ 《蓼花》 云:‘大叶粗枝不畏风,艳分水国立庭中,年来阅徧繁华色,只有秋花耐久红。’”

词语分解

繁的解释 繁 á 复杂:繁杂。繁乱。删繁就简。繁难。繁嚣。 多:繁多。繁重(恘 )。纷繁。频繁。繁星。繁忙。繁芜。繁博。 兴盛:繁茂。 繁荣 。繁华。 生物增生新个体:繁殖。繁育。繁衍。 简 繁 ó 〔繁台〕 中国 花的解释 花 ā 植物的繁殖器官, 典型 的由“花托”、“ 花萼 ”、“ 花冠 ”、“雌蕊群”和“雄蕊群”组成,有各种形状和 颜色 ,一般长得很 美丽 ,有的有香味, 凋谢 后结 成果 实。 供观赏的植物:花木。花草。 花匠 。 花事 (游春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