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名字大全男孩_取个藏名

tamoadmin 成语口诀 2024-07-21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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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族姓氏 一般的藏族是无姓的,一般用四个字以取名。公元七世纪,松赞干布建立吐蕃王朝,分封有功之臣以领地和封号,人们便把领地名冠在名字前面,以显示地位和官位。如藏文创始人吞弥·桑布扎。

纠正“藏族人无姓”之错误认识

在与别人交往过程中我们了解到,对藏族人了解不够的其他民族认为“藏族人无姓”,这是一种片面化的认识。不少藏族人也由于不懂自己民族历史,对本民族历史文化学习不够,认识不深,臆断“藏族人无姓”。持上述两种观点的人都认为藏族人应该无姓,有姓的便不是藏族人。这两种观点都是不合乎实际、缺乏真实性的。历史证明,藏族人有姓氏,如《雍仲苯教目录》、《王统世袭明鉴》等史书中都记载着藏族最初是由“神猴”和“岩魔女”结合繁衍出人类,当时居住在今雅鲁藏布江南岸泽当一带,后来逐渐发展成为六大氏族,即赛、穆、党、东、札和珠,各大氏族中又分化出若干小氏族和家族,各有自己的姓氏。其实,藏族人取汉姓是历史及生活环境的产物,也是社会发展、民族融合这一大趋势的产物。因此,仅以有姓无姓不能断定民族属性,主要应从其生活习俗、语言文化等方面来作出判断。藏族贵族是有姓氏的,奴隶没有(解放前藏族是农奴制)。康区、安多地区的部分土司也都有姓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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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族姓氏的来源:

(一)统治阶级赐姓

据《甘肃少数民族》等有关史料记载,明初,甘肃的藏族分属洮州、岷州、河州、庄浪(当时天祝属庄浪所辖)、西宁等卫管辖,卫以下设千户所和百户所,许多番族首领因献地投城而获得明廷的封号,有的还赐了汉姓。[13]这说明包括天祝藏区在内的甘肃藏族得到统治阶级赐姓是从明朝就有的。自吐蕃进入天祝以来,藏传佛教也随之进入天祝,新传入的佛教和根深蒂固的苯教之间展开了激烈的斗争,最终佛教占据了上风,从而在天祝信奉藏传佛教的人屡屡上升,政教合一的社会制度明显得到实施。当时很大一部分政教头领就是藏族人,他们效忠统治阶级,受封赐姓,如:赐“李”、“王”等姓。这种赐姓也是有根据的,“李”姓是按照唐朝皇帝李世明的姓氏所取,“王”姓是按“部落头领”的意思所取。[14]类似赐姓的现象不是很多,据说当时某个家族的各方面势力都相当,且得到统治阶级的关注和重用,才会被赐姓,这一现象跟某种奖励一样,其实是得到了统治阶级的赏赐。

(二)部落名称转化为姓氏

部落是历史上天祝藏族社会的一种结构形式,在历史演变的过程中,部落与部落之间,尤其是各部落与不同民族之间的交往逐步加快,姓氏必然在其中起到一定的作用,有些部落名就逐渐转化成了姓氏名。如华藏部落的转化为华氏或藏氏,当时主要人口分布在今华藏寺镇附近;阿罗部落的转化为阿氏或罗氏,当时主要人口分布在今达隆、东大滩、毛藏一带;瓦撒部落的转化为瓦氏或牛氏,当时主要人口分布在今炭山岭附近;朵什部落的转化为朵氏,当时主要人口分布今在朵什一带;郝尔托巴部落的转化为托氏,当时主要人口分布今在毛藏一带;扎提部落的转化为杨氏,因当时该氏族的人口主要分布在今大红沟一带,又因为该地红沟寺活佛是杨堪布,故扎提部落的人都姓杨;马加部落的转化为马氏或麻氏,当时主要人口分布在今石门一带;贝扎部落的转化为白氏,当时人口主要分布在今安远一带等等。这种部落名转化为姓氏名的现象,在很大程度上是受到汉文化影响的结果。

(三) 部落名称译变为姓氏

天祝部落名称都有相应的汉意,后在社会发展过程中,各民族间的交往日益加深,别的民族总是有意刁难藏族不用姓氏的习惯,藏族人就把有的部落名用汉语译过来取其中的一个字或同音字作某个家族的姓氏。如嘉让部落的“嘉让”表示天色即亮,也就是黎明之意,因此这一部落人的姓氏由“天”译变为“田”,或取“黎”为姓;天祝的秦氏家族是莫科部落的人,“莫”为“青色”的意思,故译变为“秦”;还有那述部落的“那”为“森林”之意,故取“林”为姓氏等等。这都是为方便交际而取的姓。天祝藏族人在和其他民族之间的交往中,总是希望交往得越深越好,为了解除别人对藏族无姓的有意刁难,就取了姓氏。

(四) 以名字首字作姓氏

正是因为汉藏文化的不同,在和汉族等其他民族的文化发生接触,进行交流,使藏文化自身带上了其他文化的异彩。天祝藏族人因无姓引起其他民族的不解,并且经常遭到耻笑和蔑视,为化解这种误解或矛盾,天祝藏族人中就出现了以名字首字做姓的先例,如才昂姓“才”,索南姓“索”,东智姓“东”、华丹姓“华”等。这些姓氏在后代中得到了延续,就成了该家族的姓氏。这样的姓氏来源大部分是别人加的,而不是藏族人自己取的,他们通常称呼别人时总是带上姓,如称呼某姓“王”的为“王先生”、“王女士”等,在交往中把这种称呼方式加到藏族人身上,便称呼“华丹”为“华先生”,称呼“才昂拉毛”为“才女士”,久而久之,便认为“才”、“华”、“东”之类的就是藏族人的姓氏,藏族人也就默认并逐步开始使用。

(五)与汉族通婚子女随父姓

鉴于天祝藏区很早以前就是多民族聚集地区,各民族之间都发生着交流和融合,各民族文化都发生着不同程度的渗透。该地区藏族人很早以前就和汉等其他民族有了通婚的习惯,随之他们的后代也就开始使用姓氏。如一个藏族人家招了汉族人为婿,根据当地子女随父姓的一些习惯,所生之子女必然要延用父姓,这样所生子女在民族属性上认为是藏族,因为至少继承了母亲的部分血统,并且生活习惯、生产习俗等方面都和藏族相同,但已经在名字前贯上了用以区别家族的父亲的姓氏。这种姓氏在社会发展中得到了延续,也就成了某个家族的姓氏。这样的姓氏沿用不仅仅是继承了天祝藏族“子女随父姓”的习惯,更能体现当地的一种传统观念,就是传宗接代,招婿是为了继承家业,延续家族,“子女随父姓”为的也是家族的发展和壮大。

(六) 以自然物取姓

早期的天祝藏族信奉苯教,所以“万物有灵”的思想在天祝藏族中很普遍,这不但是原始人类的世界观,也是原始宗教产生的思想和哲学基础。崇尚自然物当是“万物有灵”观念的另一种体现。所崇拜的对象包括天、地、日、月、星辰、雷电、冰雹、山川,甚至还有土、石、草、木、禽兽等万物在内,是故,研究者称苯教是一种“万物有灵”的宗教。[15]正因为如此,天祝藏族某些人家的姓氏是由自然物来取的,这虽是一种延续下来的传说,但也不无道理。传说,从前该地区藏族没有姓氏,别人就故意责难,甚至耻笑。这样被责难之人就以自然的某种事物给自己取姓,后来被后代沿用下来。如现在有些姓“杨”的藏族讲起他们的姓氏来历时说,一位先辈在晒太阳时一个汉族人问他姓什么,因为他不会讲汉语就指向了太阳,于是该人就认为此人姓“阳”,后来演变成了“杨”,后代也就以“杨”做了家族的姓氏。诸如此类的实例在天祝藏族中有不少。这种现象在中国古代其他民族的姓氏来源中也有,如以动物、植物、自然现象为姓的比比皆是。其实,就从这一点足以看出当时天祝藏族就有很强的自然崇拜意识,同时可以看出他们所取姓氏带有浓厚的宗教色彩。

(七)崇拜某汉族伟人而取其姓

在天祝历史上,藏族人的生活不仅仅局限在草原和农田中,他们或经商、或,在生产生活中和其他民族发生着频繁的交往。居住在“英雄部落”的藏族人,尤其崇拜英雄、崇拜雄才大略的人,所以,在取姓的过程中借用某英雄姓氏的较多,如传说“杨”姓的由来是崇拜宋代有名的“杨家将”而取的,“李”姓的由来是崇拜唐朝皇帝“李世明”而取的等等。这种现象天祝藏区有,其他地方也有。2005年6月我们在甘南藏区考察时就发现,迭部县洛大乡就有很多姓“宝”和“李”的姓氏,据当地的一些老年人讲,说“宝”姓是崇拜“包青天”而取的姓,只是取字“宝”和“包”发生了译变而已,这在《甘南文史资料》中也有记载。这种取姓方式完全是借用汉族人的姓氏,是藏汉文化交流融会的结果。

以上提到天祝藏族姓氏的七种来源,都呈现出一种规律性,并呈现出一定的特点,就是源源流长,内容丰富,出处具体,而并非以个人意志所加。很明显地可以看出,天祝藏族中仍然保留着部落的痕迹,从一些部落名称和姓氏中还可以看出浓厚的宗教色彩。就姓氏来源的根本而言,天祝藏族姓氏的取用受到了汉文化的强烈影响,是天祝汉***族历史交往、文化交流的有力见证。

四、研究藏族姓氏不可忽视的几个向题

(一)同姓的人并非是同民族

如前所述,天祝是一个人口众多且多民族聚集的地区,所以,同一个姓氏有可能存在于不同的几个民族当中。更难于辨析的是天祝藏族人普遍有两个名字,一个是汉名,一个是藏名,藏名是一个人刚出生不久由活佛或德高望重的人所取,汉名一般是在开始上学时所取,如果是藏族也许没有汉名,但必定有藏名。要区别某个人是藏族还是其他民族,其区别标准就要看这个人的祖先是属于哪个民族。

(二)同姓同民族的人并非同源

在藏族中使用同一姓氏的人很多,但他们并非属于同一个家族。就原西大滩西沟“李”氏家族和火烧城“李”氏家族而言,他们都是藏族,但前者的姓氏是由统治阶级所赐,后者的姓氏是由部落名称转化而来,他们就不属于同一个家族,只是不同部落中的同姓的人,所以我们说他们不是同源。

(三)部分藏族人名前所冠字词并非姓氏

从目前的一些现象看,天祝县乃至其他藏区不少藏族人在名字前还冠以类似于“姓”的字词,如华锐?东智、措考?扎西、夏玛?多杰等等,这些都是为了区别同一地方同名字的人。在翻译这样的名字的过程中往往在名字和类似于“姓”的字之间要加上一个圆点,这已经形成了一种约定俗成的写法。值得一提的是这样类似于姓氏的字词来源也很广,有的以村庄名所加,如秀恰?仁青;有的以职位所加,如措宏?周加;有的宗教人士以寺庙所加,如霍?朱千等等,这些都是本地方的人为了区别同名字的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人所加,它的适用范围也有很大程度的限定,只适用于限定的地域之内。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由于各地方都加强了联系,各地方文化都在进行着交流,这种在名字前加有类似于姓氏的现象也越来越多,尤其是在学术界为数不少。

综上所述,天祝藏族的姓氏是该地区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其姓氏主要来自统治阶级赐姓、本地部落名转化为姓、本地部落名译变为姓、人名首字作姓、与汉族通婚取姓、崇拜自然物取姓以及崇拜某汉族伟人取姓等等。天祝藏族姓氏的来历不仅沿用了藏族人固有的姓氏,且借取了汉族人的姓,这是在历史发展过程中藏汉民族交往的见证,也是藏汉民族文化融汇的结果。本文就该地区藏族使用姓氏的现象做一肤浅的分析,由于相关资料欠缺,加之本人水平有限,无法进行深层的探讨,有待继续搜集资料进一步发掘研究。

七世纪以后,佛教在***盛行,一切都被染上佛教的色彩,人们的名字也喜欢请活佛来起。要是一个人出家当僧人,不管他年岁有多大,一律要重新经寺院堪布剃度,取法名,从此俗名便取消了。一个僧人或活佛,如果上升到上层僧职,他的名字便要加上僧职或封号,例如:堪布·伦珠涛凯。堪布是个僧职。活佛的名字前面,一般应加上寺院或家族的名字。

一般平民的名字没有姓,只有名。如:“多吉次旦”、“索朗旺堆”、“更堆群佩”等;为了称呼方便,人们只用名字全称的两个字来简称。有用第一和第三个字来简称的,如:“更堆群佩”简称“更群”;也有用前两个字或后两个字作简称的,像“多吉次旦”,简称“多吉”。

平民起名字,都有一定的含义,寄托自己一定的思想感情,堪称丰富多彩。一种是用自然界的物体做自己的名字的,如:达娃?(月亮)、尼玛(太阳);也有用小孩出生的日子作为名字的,如:朗嘎(三十日);还有用小孩出生的星期,为小孩起名的,如尼玛(星期日),也作“日”,“太阳”解,达娃(星期一),也作“月亮”、“月份”解。不少父母在给孩子起的名字中,寄托了自己的感情。如父母嫌小孩太多,想结束生育,便给小孩起名“仓木决”,意思是终止。“穷达”的意思是最小的,表示再不要小孩。如果父母想生男孩,给自己的初生女儿起名“布赤”,意思是“带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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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头诗“兴兰婉晴友谊长存”

兴之所致乃赋诗,

兰香清幽令神驰。

婉丽容颜君铭记,

晴雨冷暖两心知。

友众行遍全天下,

谊厚乃为人和时。

长风万里送秋雁,

存留情意如磐石。

以下是取小名的知识,你不看也没所谓,因为我已帮你改好,就叫小雨.Trust me.

乳名,亦叫奶名、小名或小字,特指婴儿初生时家长所取的非正式的名字。《宋史·选举志三·宗学》载称:'(咸淳)九年,凡无官宗子应举,初生则用乳名给据,既长则用训名。'益知乳名相对'训名'即正式之名而言,而在依礼法于新生儿满三月后方行命名礼的人家,这个乳名很可能是才出生或出生不久就给取的,所以有'初生则用乳名给据'的说法。

明确见于史料记载的取乳名史,从秦汉时开始。如汉高后吕雉的乳名曰'娥(女句)',汉武帝的外祖母乳名曰'臧儿'。在此之前,《左传》上也出现有'黑背 '、'卫孺'、'乞'这类丑名,从后人取乳名的一些特征来揣度,这些都有可能是人世后沿用不改的乳名,但缺乏明文记载,也不便遽下定论。

乳名的取用格式,最常见的大致有以下4种:

①以排行为名:如南朝齐武陵王萧晔,是齐高帝萧道成的第五个儿子,乳名叫'阿五';梁元帝萧绎排行第七,乳名叫'七符'。它如小二、老三、四龙、五郎、九妹、幺弟等,尽属这一类。

②在特定的字前加一个通行字而成乳名。如三国两晋南北朝间,缀有'阿'字的乳名极多,曹操曰'阿瞒',刘禅曰'阿斗',王曰'阿童',王临之曰'阿林',王蕴曰'阿兴',王恬曰'阿螭',刘敬宣曰'阿寿',等等。

③在特定的宇后加一个通行宇成乳名。仍以三国两晋南北朝为例,以连带'奴'与'儿'字的乳名为多。如臧霸曰'寇奴',吴敦曰'黯奴',石崇曰'齐奴',冉闵曰'棘奴',陈叔宝曰'黄奴'。

④叠字成乳名,如小小、盼盼、奴奴、莺莺等。

乳名的拟制缘由,不像本名那样复杂,但也有若干规律可寻。有些如申蠕所?quot;信'法,突出上天征兆,像萧赜的'龙儿',据《南齐书·武帝本纪》称: '生于建康青溪宅,其夜陈孝后、刘昭后同梦龙据屋上,故字上焉。'不过这很可能是她们为及早确立这小孩子的皇位继承人身份而编造的故事。有些直露地标示着长辈的钟爱,如汉武帝陈皇后的乳名唤'阿娇',桓玄的乳名唤'灵宝'。还有些乳名,记载着小儿襁褓中的经历,如谢灵运出生旬日,便被送到杜冶家哺养,至 15岁方归本籍,故乳名'客儿'。

绝大多数的乳名都具有越鄙俗越好的特点,上起天潢贵胄、王孙公子,下至引车卖浆、贩夫走卒,莫不如此,由此构成中国姓名文化中乳名类的一个共同特色。究其原因,主要在于长辈对小儿钟爱怜惜之至,惟恐不得顺利健康地成长,遂有意标示卑贱,用逆反方式掩饰亲昵热忱的感隋。这种现象,迄今仍保留在许多长辈对后代的通称中,?quot;小鬼头'、'小臭人'、'丑八怪'、'小棺材'、'小妖怪'等等。而当标示卑贱之义落实到一个个具体的乳名制取时,便呈现出许多闻之有趣的现象来。

一是人用畜名。如司马相如乳名白'犬子',袁宠乳名曰'虎',桓嗣乳名曰'豹',王愉乳名曰'驹'。

二是男人女名。这就是男尊女卑的封建观念在作祟,视女性与牲畜同为贱物,于是偏给爷们取个娘们名儿。

三是女人男名。还是重男轻女的意识体现:生了姑娘,还指望生小子,便在姑娘的小名上作文章,即如'招弟'、'引弟'、'领弟'、'来弟'等男性化乳名,偏多用于闺女。

乳名之思义,是吃奶时用的称呼,故一般都不随担当者人世,而只在父母尊长或兄姐及总角之交的口中保留,表示亲昵如旧。

宋元以后,礼网愈密,晚辈乱呼尊长乳名当然是大逆不道的事,乳名的隐讳性益加增强。

男人有两个名字,一个是小名(乳名),这是孩子出生后就起的,一个是大名,也就是正式的名字。孩子到七岁入学,或十二岁换大袱(襟),或订婚写婚柬时,才请同宗的长辈或有学问的人,根据本族宗谱的辈分序列起大名,名字的前一个字或后一个字是宗谱上修定了的,是同宗中同辈分的识别依据。俗称“某字辈的”,即此。起大名多讲究字面文雅,寓意吉祥。孩子起大名的年龄一般不能超过十二岁,俗规十二岁的男孩要载入宗谱。十二岁至婚前死亡的,在宗谱上注明 “夭折”。入宗谱一定要用大名,大名一经命定,终身不变。少数人在入学之后,除大名外要起一个“字”,俗称“号”,又叫“大号”。可以请先生(老师)起,名人起,也可以自己起。号往往是大名字义的延伸,也可以取自己的爱好志向。

起小名的依据是埋衣胞的形式和降生后的处理方法,以及家长的心愿。意在乞求孩子成活。俗叫“抓得住”。孩子长大后小名就弃之不用了。起小名共同的特点是俗、丑、怪。也有的小名将来就作大名用,这种起名方法叫“连根岛”。

有的孩子是娇苗,降生后要偷姓刘(谐音留)、陈(谐音成)、石(谐音实)等人家的煨罐装、埋衣胞,认为这些姓是“吉姓”。新生儿的家长偷了煨罐后,希望被偷人家因失了煨罐而寻找或咒骂,骂得越厉害,孩子长得越旺盛,不骂反而不好。被偷人家明知此事,习惯上也做写象征性的寻找和咒骂作结。这样的孩子就叫“大罐”、“小罐”、“罐成”、“罐住”。有的孩子的衣胞埋在三岔路口任四面八方的行人踩踏,小名就叫“大路”、“路生”或“大踩”、“小踩”。

有的孩子出生后用铁锅罩一下,俗叫“卡”,卡过孩子的锅就不能再用来做饭,要把锅从屋前越顶扔到屋后,锅摔得越碎月好,表示贵人的运气能撑破铁,这样的孩子小名就叫“锅卡”、“卡住”、“铁成”、“铁住”、“铁头”、“铁蛋”。

孩子在出生时,父母向各路神鬼烧了很多纸马冥钱,这个孩子等于用钱买来的,小名就叫“大买”、“小买”、“买成”、“买住”。

孩子出生后,用红头绳(较粗的红线)一端象征性地扣在脖子上,一端紧紧扣在产床的床腿上;有的象征性的扣一下便解开,有的用三丈长的红头绳扣一个月,满月那天才解开,小名就叫“大扣”、“小扣”、“扣成”、“扣住”。

孩子出生后,用铜锁系着绳,在脖子上套一下,小名就叫“长锁”、“锁成”、“锁住”、“大锁”、“小锁”。

孩子出生后,把耳垂穿个孔,俗叫“扎耳眼”,准备满月时戴上耳坠,小名就叫“大坠”、“小坠”、“坠成”、“坠住”。

孩子出生后,在鼻子的中隔上穿个孔,准备在满月时戴上小环,俗叫“鼻拘”,拘谐音驹,这是拴小牛的办法,小名就叫“大驹”、“小驹”、“大牛”、“小牛”。

前几胎没有“抓住”(成活)的产妇,把新生儿的左小手指咬一节吞下肚,还必须吞咽时不恶心,孩子就能成活,小名叫“大咬”、“小咬”、“咬成”、“咬住”。

有人家在埋衣胞的罐子里放进一些黑叫驴的毛(因为驴的生命力很强),再放一些炒熟的蕃谷,小谷或菜籽等,叫做“衣胞带熟谷,能活九十六”,孩子的小名就叫“大驴”、“小驴”、“黑叫驴”、“大谷”、“小谷”、“谷成”、“谷住”。

据信孩子只有过了三岁、六岁、十二岁,才能保险不死,俗说“孩子不得丢,要经三春六夏十二秋”。有的孩子从出生后,直至三岁、六岁最长至十二岁时才剃头,这叫“连毛生”,小名就叫“大毛头”、“小毛头”。

有的孩子虽然剃了头,却在后脑勺处留一虎圈(拇指和食指相圈,在虎口处构成的圆环行),编成小辫,叫“有个抓头,抓俗读“攥”,音近左,小名便叫“大左”、“小左”、“左住”、“左成”。

有的父母希望孩子长大后能读书升官发财,小名就起“大学”、“二学”、“”、“二发”、“大升”、“二升”、“大富”、“大贵”。

有人家根据小孩出生的时间、地点起小名。出生的年份按十二生肖有“小牛”、“小马”、“小龙”、“小虎”、“小羊”、“小狗”,忌用鼠、猴、兔、猪、蛇为名,认为“猴不正派”,“鼠没出息”,“兔子会跑”,“猪最蠢”、“蛇最毒”。按季节起的小名有“小冬”、“小春”,忌讳“秋”、“夏”;当地俗称女性为“秋”(读音此,字不详),“下”俗指动物下崽,音同“夏”。此忌不限起大名,但用“夏”“秋”为大名者忌单名。以出生地起小名的有“大山”、“小山”、“锦屏”、“连云”、“海州”、“新浦”、“大浦”等。

舅父家的姓氏也是起小名的依据。舅家姓刘的叫“大留”、“留成”、“留住”等。舅家姓石的叫“石柱”、“石成”等。

此地人认为,“丑孩鬼不要”,“以乱真,阎王没门”,因此孩子的小名也有起“小癞子”、“大秃子”、“小黑子”、“小丑子”的。有的男孩小名叫“丫头”,说是女孩命大肯活。人们认为男孩要“宁叫讨人嫌,不叫人可怜”。

有的人家生女孩多了想生男孩,就给女孩起小名叫“迎弟”、“招弟”、“盼弟”、“来弟”等。有的人家男孩多了想生个贴心的闺女,女孩多了想生个干活的男孩,就给新生儿起小名“小换子”、“小转子”、“小改子”。孩子生得太多,不想再生了,就给新生的孩子取小名为“小停子”、“小满子”、“小提子”、“老搁子”。

旧时重男轻女(说起来“女孩命大”,实质上就是轻视女子为草芥,因为野草的生命力强),这在起名上反映得尤为明显。除少数名门闺秀或才华出众的女子有芳名大号外,一般妇女只有小名,就是小名起的也很简单,一般叫“大丫头”、“二丫头”、“三丫头”,或“大秀”、“二秀”、“大巧”、“小巧”、“大凤”、 “小凤”等,几乎是千家一律。从俗规来看,女孩子也是不需要有大名,女子不入娘门宗谱,出嫁后随丈夫姓,年轻时叫某大嫂,老年时称某大娘,就是死后,子孙为其立神主牌位时,也只是写“某大公讳某某元(德)配某氏孺人”,从无女人的大名。

“乳名”的文化意义

在中国传统文化体系中,姓名是标示人的家庭背景、出身和个性因素的重要标志。正因为具有如此重要的作用,古代中国人的姓名系统比较复杂,除正式的姓和名以外,还有字、号、别号等等。清代唐甄在《潜书·名称》中说:“名者,序长幼,辨贵贱,别嫌疑,礼之大者也。”这是从命名角度讲,姓名不单纯是指代个人的符号,而且是个人在社会秩序中的位置的标记。

中国人对姓名的重视是从商周时代开始的。商周时,人们开始重视姓名,姓名逐渐礼仪化、制度化,对名的种种禁忌和限制也产生了。由于上层社会中无论取名还是择字都要经过很隆重的仪式,而且相互之间不能随便呼名,于是许多家庭就给童稚的孩子先取一个小名,以便在家庭和较亲密的人中进行称呼。因为小名往往是小孩子出生不久,还在哺乳时期就起了,所以又称作“乳名”。在春秋时期,贵族家庭成员中取小名的做法已经十分普遍。而社会上的下层平民阶层,由于没有权利也没有能力进行隆重的取名择字仪式,他们小时候取的“小名”,往往也就是成年后的“大名”。

据史籍记载:晋献公小名虿,虿是蝎子的意思;郑庄公生时难产,所以取小名为“寤生”;孔丘的儿子小名为“鲤”。石崇小名“齐奴”,王献之小名“官奴”,顾恺之小名“虎头”,陶渊明小名“溪狗”,王安石小名“獾郎”,宋孝宗小名“小羊”等等。不独汉族如此,当时入主中原的少数民族统治阶层也往往在史籍上留下了小名的记载,如辽太祖耶律亿小名是“啜里只”。

此外,由于封建社会上层阶级的女性成员长期生活在家庭闺阁之中,很少在外面抛头露面,因此小名更加流行,只是这种小名仅在家庭中使用,又称为“闺名”。如汉武帝陈皇后小名“阿娇”,唐寿昌公主小名“虫娘”等。

我们可以发现,上述大多数“乳名”都是贱称,相传这样可以使孩子平安长大,避开妖鬼索命。这一习俗在汉魏时期应该就已经形成了。乳名现象是一种历史久远的语言习俗。据游国恩先生考证,起小名之俗“兴于两汉,盛于六朝”。古代文献中关于古人小名的记载是不鲜见的。如《南史·张敬儿传》记载,南齐时,有兄弟俩,哥哥张敬儿小名叫狗儿,弟弟张恭儿小名叫猪儿。张敬儿受卜术及梦境的启示,以为自己将成天子,遂密谋反叛,编造童谣说:“天子在何处,宅在赤谷口(张敬儿房前地名),天子是阿谁?非猪如是狗。”后被齐武帝所杀。《唐书·李君羡传》则记载了一次关于小名的宫廷游戏,唐太宗曾请武官们在宫内饮宴,令大家作酒令,并各报自己的小名。华州刺史李君羡自报小名叫五娘子,太宗笑他说:“你算什么女子,这么勇猛无畏。”当时起小名的习俗是极普遍的,不仅民间百姓、文人官宦起小名,号称天子的皇帝也有小名。辛弃疾《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中吟:“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可堪回首,狒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词中的“寄奴”是南朝宋武帝刘裕的小名,“狒狸”则是北魏太武帝拓跋焘的小名。最为人熟知的古代帝王小名是刘禅名“阿斗”,名臣曹操小名“阿瞒”。以上小名不管是平民百姓的还是官宦皇室的,都以俚俗丑贱为原则,这与从正面体现社会秩序和生活理想的典雅好听的人名迥然不同。可见乳名是一种有独特社会文化价值的命名和称谓习俗。

乳名在村民意识中具有保佑功能。宋人王茂在《野客丛书》中说:“父母欲其易于生养,故以狗名之……今人名字犹有此意,其理甚明。”另据宋人邢居实《拊掌录》及清人梁章钜《浪迹丛谈》卷六记载,欧阳修有儿名僧哥;人问他既素不重佛,何取此名,他回答说:“人家小儿,要易长育,往往以贱物为小名,如狗、羊、马、牛之类,僧哥之名,亦此意耳。”《红楼梦》中王熙凤对刘姥姥说:“你就给她起个名字……你们是庄稼人,不怕你恼,到底贫苦些,你贫苦人起个名字,只怕压得住她。”在富贵人家看来,贫所起名字就是贱名,就能避邪祛病。

传统意义上给孩子取名为“锁”“拴”,以为靠经常念诵这已成为名称的字眼,就能生出一种灵力,真的能将孩子留住,不致夭折;取名为“牛儿”“小猪”,以为孩子就真的像牛、猪这类低贱而易养活的畜类一样,吃粗劣的食物、不必怎样精心看护他也能养人;取名为“铁”“钢”“金”,以为能令幼儿身体如这些金属一样结实不生病等等。古人还认为,通过对名字施加外力,就能影响到人自身的状况。把幼儿名字取为贱名,或带“锁”“拴”“铁”“钢”,或姓“张王爷”的姓,时常念诵,这种针对名字的吉巫术之所以能够影响孩子自身,就在于古人认为名字与人本身有实质性的联系。而“盗他家小儿之名”来为自家孩子起名,是出于命名者认为名字是灵魂的寄托物,既然这乳名不是自家儿女的真名,那么鬼来勾魂时勾走的就是别家的孩子了。

从这个角度看,乳名在传统信仰中能起到保护幼儿的作用,不仅依靠顺势巫术的思维方式,也有接触巫术思维方式的配合。

如果说乳名作为幼儿生命脆弱期的暂用名,因而人们认为它不算真名的话,那么起乳名可看作一种藏名的方式。这样不仅带有明显巫术性字眼或以巫术方式起的乳名有避邪作用,而且所有的乳名都以藏名方式而具避邪佑儿之效。只不过这种藏名的作用在习俗长期流传中已被人们所忽略了,便在乳名用字或命名方式上再加上各种更积极的措施。

在传统时期,物质生活水平低,医疗水平差,加之迷信思想盛行,起乳名的超现实因素占据突出的位置。在现代社会,物质生活水平和医疗水平都有了根本改善,幼儿的夭折率已极低,人们已不再过多地忧惧婴儿难以养活了,所以在命名上的超现实信仰就淡化以至消失,而乳名的现实性功能就占了主导位置,甚至在一定条件下,逐渐萎缩